[D&TT] 快轉鍵

D&TT ( #deantt) 是我的育兒系列,也許談養兒,談育兒,談當年生兒,談媽媽懷孕時,談家庭形成,談生命意義,談我兒TT的好笑,可愛,可憎,或記錄他的生活,我們的生活,三個人的,兩兩的.... Anything about TT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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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寫了暫停鍵之後,心中浮現了另一個隱喻,感到也很貼切,所以,今天改寫「快轉鍵」。

對,父母的人生是按下了暫停鍵,但,在我們眼裡,TT的成長,卻時時像是按下了「快轉鍵」一樣,怎麼一眨眼,那個襁褓中的那一個小嬰兒,怎麼就是即將上小學的小大人啦?

從出生到五六歲,這段不算長不算短的日子裡,是一個生命逐漸與這世界連結,然後發展出自我姿態的精彩時光:從連顏色都分不清楚,到能夠清楚說出各種顏色的英文;從喝那千篇一律的奶,到每天吃掉比我還多飯量的飯菜,還能對於各種甜食飲料不斷需索;從只會哭只會咿咿呀,到現在口齒伶俐到有時你都說不過他那準確無誤的邏輯;從3千多克可以隨意在手中玩弄報耍,到現在超過20公斤,真要你抱他走大概也走不遠就氣喘吁吁了;從只會爬跟吃手指,到現在能夠組合出令你驚訝的積木世界....

這,....,這,到底是怎麼發生的?一切一切,都快到令我記不住他昨日的樣子。

每天每天又新的事要操心要煩惱,沒有時間能夠一一記錄他所有的言語與影像,尤其是在四五歲後,樣子變化幅度比較小(也就是說比較成熟了),就開始不會特別留心要去記錄些什麼。而已經記錄在案的許多照片跟錄影,多半都在某硬碟深處或是雲端的哪裡,通常也沒太多時間去挖出來看。偶爾,就是臉書會在某些照片週年時刻,讓你有些驚喜,但這也只限於你有放到臉書上去的那一些些而已....

今天的他,是昨天的他變化一點點來的;昨天的他,是前天的他變化一點點來的... 如此這般下去,大概可以表示為一個積分的式子:今日TT = 對時間從出生至今積分 (出生的TT)。然後,這函數的前面,變化很快,過三個月,你就記不得他三個月前準確的樣子,有點像是去年下半到今年初的比特幣走勢一樣,是hyperbolic的。你才習慣了$3000的比特幣,怎麼一晃眼,就是$8000的,再一晃,竟然要兩萬了.... 哈哈,這比喻不錯吧~~

前一陣子,我就一直在想,TT剛會說話時,是怎麼說話的?我卻怎樣都想不起來,也還沒時間去找出影片來看。但不就是我眼前這個小人不久前的樣子嗎?老想不起來.... 不覺驚嘆,怎麼我才低頭換片尿布,轉身泡一壺奶,起身去拿過敏藥,進房去準備他睡覺,埋頭寫幼兒園聯絡簿,....,再一抬頭,這孩子已經亭亭玉立站我眼前,恍神之間,似乎他就馬上要長大成年,開口跟我說他要結婚了....

這情感的強度,讓我腦中浮現許多歌詞詩句片段,不過,多半都是描寫男女之情的。奇怪的是,用來描寫這親子之間的情感,卻又十分合適的感覺。或許,我可以好好考慮,來開闢一個全新的文學領域啊,呵呵呵~~

例如,蔡琴的【讀你】

讀你千遍也不厭倦 讀你的感覺像三月
浪漫的季節 醉人的詩篇 唔.......
讀你千遍也不厭倦 讀你的感覺像春天
喜悅的經典 美麗的句點 唔.......
你的眉目之間鎖著我的愛憐
你的唇齒之間留著我的誓言
你的一切移動左右我的視線
你是我的詩篇
讀你千遍也不厭倦
讀你千遍也不厭倦
讀你

對,就像一切美好的東西一樣,時間總是過得太快,結束,總是來得太早.....


#deantt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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