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克力的泡沫 Chapter 2-2

整理完近期的旅途后,看了看表,现在准备更新下一章,特别篇和衍生篇已经蓄势待发,请拭目以待。后期的文章可能会有包含一些肮脏的社会现实哈,比如说日本的学生外出援交,这也是很多人一直关注的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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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我去了新华书店,找到了顾城的诗集,也知道了舒婷等一系列朦胧派诗人,虽然读不懂她们的诗,但是这一点也不影响我的热情,似懂不懂才是最美的境界。因此我的少女情思也全部被激发了,整个人开始悲伤地一塌糊涂,变地多愁善感,心思细腻,无法自拔。坐在滢子边上,总是走神,可我一次也没有问过自己为什么会无法专注,关于喜欢她的事实和心里,直到大学才明确的肯定,这也意味着高中的三年时间我都在困惑和自我挣扎中度过。

和滢子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新华书店,每次放学后都去书店转转,拉她陪我去买书,其实这也是借口,无非就是想和她多呆一会,看看她而已。她走路的步子很慢,似乎从来没有见过她匆匆忙忙,慌忙失色的样子,因为本能地无法接受太安静的场面,我依旧手舞足蹈在她身边,把她内心压抑的情绪都用我的方式表达出来。每次她在书店翻书看书,一站就是好久,我就在旁边站着看着她,看她的表情,会皱眉头,会捂嘴轻声咳嗽,她抽烟,尽管我不喜欢别人抽烟,但是她在我面前抽烟我竟然也选择了接受,只是偶尔变形出嫌弃的表情,有时抽得拥你,看她咳嗽,有劝过她戒掉,她说已经戒不掉了。

她喜欢七堇年,喜欢安非他命,喜欢段年落。她还告诉了我关于夏河和落落的事,这也是我第一次知道gay,竟也没有半点反感,好像她喜欢的事和人,我都欣然接受并去了解。于是后来我也去读了七堇年的书,滢子的惯用名取了其中一个音,因为从来没有改过,以至于我记得太牢,在微博上搜索还是轻而易举地找到她,那时我在想真希望她把名字改掉,这样我就再也找不到了,断了念头。

等到美术考试结束,我就再也没有见过滢子了,各自都顶着学业的压力,于她而言,家庭的压力也是一方面。妈妈对她要求严格去学画也是顺从了妈妈的意愿,我不敢跟她提及太多家庭的事,每次一说,她总是一脸惆怅,我不忍心看着她那副表情,就自觉地换了主题。可能她先于我一步知道自己的取向,也在自我挣扎和不确定间徘徊。关于那时她的处境,她的初恋,她没说,我也没问,就像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故事,我喜欢着她,她喜欢别人,别人喜欢着另一个人。

后来的后来,说起画室的那段时光,滢子坦诚地告诉我那时已经知道我喜欢她了,因为表现地太明显,尽管我自己浑然不觉。我还恬不知耻地追问她怎么发现的,她笑言“我又不是傻子,怎么会不知道”。我说真的有那么明显吗?她只是笑笑没回答。

以至于在大一的那个夏天,她带着她的女朋友来杭州,我作为朋友的身份去接待她们,帮她们定好了住的地方,安定好她们后我就离开了,甚至连饭都没有一起吃。那也是我第一次见她后来的女朋友,和想象中不一样,至少不是我喜欢的类型。我没有任何敌意,也没有任何幻想。也是后来的后来,滢子告诉我,我走后,她女朋友就笃定地告诉她,我是喜欢滢子的。被一眼看穿,尽管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发现的。因为我只礼貌地跟她打了招呼,几乎连眼神都没有正面交流。现在想想,好像喜欢一个人是很容易被察觉的,你要像个贼一样去掩饰,也只是掩耳盗铃。

多年后我才知道,原来滢子一直都清楚,但她更加清楚我不该走上一条不归路,她对我说过无数次,我们两个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,换言之,她觉得我应该像正常女孩子一样,谈恋爱结婚生子,不要尝试这趟混水。我想她是对的,至少她也没有做任何伤害我感情的事,奈何只是一厢情愿罢了。

中考的她并没有如愿进第二重点,考地也不够理想,去了另外一所学校,自她的中考结束,我们就断了联系,我经历了初三盲目执着的幻想,我不理解她为何不联系我了,头发也是自那个时候开始简短,直到毕业才真正蓄起,本想离开学校前见她一面,最终也是错过了。

思想的急剧成熟在初三开始萌生,在高一达到顶峰,我开始拼命写,写下很多憧憬,写下很多幻想,写下很多怨恨,也有一些不解,不解她为何不再联系我。滢子时常出现在我梦里,对我笑,给我说一些鼓励的话,让我加油,那时还小,根本不会做春梦,至今为止,对于滢子的身体我也没有半丝幻想,总局的神圣不可侵犯。

幸运的是,我去了省重点,和滢子的距离越来越远,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,她又出现了,又燃烧了希望,曾有那么一段时间我觉得自己是幸福的,可是幸福总是短暂的,抓不住。
人对于记忆总是选择性的保留和删选,如果可以,我会愿意把后半段不愉快的经历都删除。只留下她的笑。
第二章结
==未完待续。 写这一章节的时候,虽然整个情节的虚构的,但我的设定是主人公和我莫大的相似。续作(梦中的她)正在coming 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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